卫美丽

空有一张青春脸,早已不做少女梦

每一天都有梦在心里头死掉,我自己对自己大声咆哮。

一辈子那样长,这才哪到哪

用我肩口的棉糖湿润你心中的暖伤。:

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等待时间抹去一切,回忆在岁月的反复涤荡中被切割成若干个部分,等待着主观意识的待价而沽。你会讶异的发现,那些藏在生活褶皱里不被发觉的感情,它们真实,甚至曾经炽热而烫手。

年轻的你恍若就要世界末日,如坐针毡的坐在世故的另一个自己面前。她一身白衣,长发披肩,只是淡淡的看着你笑,说,不要害怕,不要回头看。

所以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好歹经过了一次郑重的告别,一切和预想不同,又是那么特别。他能勾起你的痛,你的泪,你身体里最柔软的内核。而这一切事实,在年少无知时不曾察觉。再等你变成一个无味的大人,才回想起爱人的眼神,又怎么可能再说不要溺死在那段经历里。

你相信业力吗?所以这辈子,可能只能这样了。谁知道业力又将让你们在下辈子以怎样的面目痴缠呢?再遇见时,依旧是弯弯的眼角。以今生的思念,换来世的重逢。

以前的陈可辛拍可以重逢却恨晚的《甜蜜蜜》,现在的陈可辛拍打了暴富鸡血的《中国式合伙人》。

最近在看茨威格的《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看到大半的时候真心想吐槽这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深情程度的意淫揣测。但转念一想,这世间莫名其妙的至死不渝实在太多。不要因为你不信,就否定它的存在。

去面对自己内心的毁坏程度,也许好比一次次拿出那种疼痛调侃自己要容易愈合的多。

你对后来的我一无所知,或者从始至终你都一无所知。你不知道我喜欢听什么歌,我遇到什么人。在一场场段数相差太多的情感较量里一次次快速抽身,只是因为觉得兴味阑珊。我有痛也有爱的能力,只是再也没有谁能挑动那根神经。不脆弱的自己,就像是一支装备精良、军心高昂的队伍,没有软肋,没有缺口,甚至没有良心。所以我玩的起,但是你玩的起么?

在情感态度上,迟钝如我,才慢慢惊觉自己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无所谓背后都是一片惨烈的荒漠,焦灼着一颗干涸的心。懒得承受情感上的愧疚和负累,于是用更多精力去生活去工作,至少这两者对于这个阶段的我来说,从来不是备选。

有人说我初见感觉像是O型狮子座,那是因为还没见过那个忽冷忽热的天秤特质的我。不想伤害谁,也不想被任何人伤害。此刻不想像一座孤岛,不如就像一轮我自盈满的明月,影响大海的潮汐,却从不觉得可鄙。

做一场长梦,才方可体会这就是你拥有的没有心的人生。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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